陆挽歌呆呆看着陆夺。
这是又一次震撼。
为什么陆夺这个贱人说的话,总是那么能说到人的心里去。
我爱你,是本身爱你,不是因为你爱我。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陆挽歌就是爱听。
或许上一次就注定了吧。
不是因为说的话好听,而是因为自己愿意听这个贱人说的话,这种感觉,挺好!
皇城外的一处空地!
落地的时候陆夺已经能看到有两道人影在打斗。
陈迟潇洒的骑在一棵大树杈上,对于前方的打斗没什么兴趣。
倒是一脸好奇的看向后面的陆夺和陆挽歌。
逐渐表情变得猥琐起来:“你们这是在来的路上,快活了一回?”
陆挽歌眼中闪过杀意:“你再污言秽语,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陈迟并不在意,因为他压根不怕。
陆挽歌就算有本事杀了他,也没本事拔了他的舌头。
只要他不愿意,陆挽歌也不行。
“你真贱。”陆夺直接骂了一句,看向了场中。
另一边还站着两个人。
少司命和阴阳家的喜神。
现在和睦得很。
对付陈迟这种贱人,陆夺清楚就要比他更贱,一脸乐呵的看向段厚:“你对他这么好,他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陈迟翻了个白眼:“少恶心我,你儿子能有这么大?”
“不过今天阴阳家来了一位奇怪的人。”
后面这句话是看着陆挽歌说的。
陆挽歌的脸色,在落地的时候就凝重起来,甚至带着几分杀意。
他死死凝视着对面阴阳家的喜神。
像个玩偶一样看不到脸。
陆夺立马发现了异常,陆挽歌浑身上下都透着杀意。
以前陆挽歌也见过阴阳家的喜神,但是并不在意。
而现在,忽然冒出了滔天的杀意。
这不对劲。
不是陆挽歌不对劲,那就是对面的喜神不对劲。
对面的额喜神也在看陆挽歌这边,并未有什么动作。
好似默默在等着场中的战斗。
嘭嘭嘭。
段厚一开始跟大司命打得有来有回。
可是随着大司命的爆发,仅仅三招,段厚就飞了回来。
段厚捂着胸口自言自语:“不对啊,明明感觉打得过,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呢。”
“明明感觉是一点点的差距,为什么深如鸿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