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许久,一无所获,那刺客就像是凭空来的,与任何人都没有关联。”
“我自己什么都没查到,但刑部却很快有了证据,先是发现那死士口中有义齿,义齿中能存放蜡丸,然后又发现刺客听得懂齐语,种种迹象表明,此人乃齐人安插在大梁的人手,平日里替齐人传递消息。”
淮郡王说着看向王晏:“若你是我,会不会怀疑?就算我手下的人没用,也不至于这般废物。”
“不过……就算我有疑惑也没用,因为机宜司通过安插在北齐的人手,证明了死士的身份。”
“夏孟宪与我父亲有来往,暗地里支持我父亲坐上储君之位,我父亲手中的一些银钱,都来源于夏孟宪。我被刺杀之后,父亲曾见过夏孟宪,询问案子之事。”
“我认为,眼下这样的时候,即便父亲无心将家业传与我,也不必暗中向我下手,还未承继大统,就先少了一个及冠的子嗣,对他没有任何利处。”
王晏道:“所以按理说,有夏孟宪这个刑部尚书盯着,刑部应该没有人能动手脚,除了……夏孟宪自己。”
淮郡王点头:“于是我开始查夏家,然后惊奇的发现,夏家可比我想的复杂的多,夏孟宪的买卖可是明面上这些,他用自己的权柄为那些商贾开路,而那些商贾也不似夏孟宪的附庸,他们手中的商队,也与寻常商队不同。”
“鹤春审问过那些人,应当知晓我的意思。总之,不管是商贾还是商队都太不一般,重要的是,据我探查,我父亲也不清楚夏孟宪的真正底细。”
“夏孟宪既然如此支持我父亲,为何要隐瞒这些?对他来说,一个从龙之功难道还不够?那他到底想图谋些什么?”
淮郡王其实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