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上抬了抬,视线恢复到正常的高度,心中却在想着他也应该经历过一些事情了,变成现在坚强的模样也并不奇怪。
而卓矢也并没有沉浸在谎报伤情而不让薇拉担心的自我感动中。
他重新拿起刺穿自己口腔的叉子,观察了一下上面插菜的三个分叉的尖锐程度。
发现这尖的都快要比得上开刃了,也难怪没那么轻易的就刺穿皮肤,如果钝一点估计对自己的伤害就越大。
想到这,卓矢不免感到一阵后怕。
同时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可以忍受这么巨大的疼痛,而在治疗中和拔出叉子的时候一声不吭呢。
“疼…”
舌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立马倒吸了口凉气,紧接着小心的把舌头换了个位置。
即便是十分难受,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就连说话都变得十分困难。
……
啪嗒啪嗒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和周围安静的环境形成强烈的对比。
如此清脆,但是却又不停下来的踩地声还在不断的移动着,声源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往左。
身穿白色衣服,系着红色领带,脸上戴着一个眼镜,这人正是闲暇于早餐时间的弗雷迪。
他正在庄园内到处闲逛,去寻找一些好玩的东西。
双手半插在裤子口袋里,脸上神色平常。
但是当看到前面那一个巨大的人影以及健硕身子的时候,前行的动作稍微顿了顿。
那个上半身十分健壮的男人,正在把带着的面具摘了下来,脖子绑了一些绷带,不过身上衣服却很干净,我带也是纯白的,也该是不久前刚换的。
弗雷迪只是抬头瞥了一眼,便直接缓慢的从那个男人面前走过去,想要直接无视他。
“我记得你,孬种。”
刚把面具摘下来,眼睛便看到了正侧身走过的弗雷迪,绷带下的嘴颤动着说出了这一句话。
弗雷迪停了下来,弯下腰,上半身转了过来,以一种极为不屑的姿势,朝着那个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的礼貌呢?又或者是说没有人教你礼貌,你的母亲,又或者是妻子儿女吗,你难道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