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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夜晚。
空间仿佛静寂，群星仿若失声。
“您是说…杰尔夫。”
“是的，虽然这个人类才华横溢，天赋异禀，但他确确实实多活了太久了。”
“他的存在、他创造的恶魔直接或间接杀死了太多的生命，虽然这也是神明干涉的一部分，但还是必须杀死他。”
“我无法直接抹除安克瑟拉姆的诅咒，更无法直接杀死杰尔夫，所以只能靠你了，哈尔。”
“杀死杰尔夫，抹除杰尔夫在世不该存在的所有痕迹，包括他为了一时之快创立的国度，以最少的代价！”
闻言，哈尔的眼神有些捉摸不定。
“我该如何判断什么是杰尔夫不该存在的痕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年轻人。”
“纳兹并不在这其中，放心吧。按照原本的时间秩序，纳兹也会在杰尔夫寿终正寝前复活的。”
“那就好。”
哈尔轻轻吐出一口气，语气松缓，但那眉宇之间的忧虑却并未完全散去。
“他只需要作为人类寿终正寝就好，至于其他恶魔以及杰尔夫在多余生命中杀死的、创造的生命则必须挽回和改变。”
金色的星辉在虚空流转，那声音宛如神之喃喃低语，又如神谕铸刻命运。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对吧，哈尔。”
“我也是…不该存在这个时间秩序的人，对么。”
“是的，世界意志也不会允许你存在。”
“所以，你要答应我，在解决完这些全部的事情后，返回你的世界。”
“我……”
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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