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这个人对她有用,要他好生留着此人。
谢之宴拱手道:“是,微臣明白。”
说罢,便将人带下去安置了。
谢之宴特意让王福海给那老者安排了一处不算远,但看起来僻静的偏殿住下。
就在几人离开后,躺在榻上的姬无渊缓缓睁开了眼眸,眸光深邃锐利,气势迫人。
他直接坐起身来,行动间无半点病弱之态。
“棠儿...”
江晚棠闻声走回榻边,语气意味深长:“陛下,鱼儿已经开始咬钩了。”
“你不若趁机再多休息一会儿,做戏要做全套。”
说罢,她抬手又将他按回了榻上,动作霸道又强势。
姬无渊看着几乎被束在榻上整整三日的自己,毫不怀疑她就是在记仇。
借机报复之前他将她困在寝殿榻上的之事。
还真是......
一只睚眦必报的小狐狸。
姬无渊老实躺在榻上,他失笑,既无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