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抽几鞭后,在侯夫人的阻拦下,谢崇终是停下了手。
侯夫人忙紧张的上前查看儿子伤势,看着那身上渗血的伤痕,恼怒的瞪向了自己的丈夫。
谢崇不自在的别过了眼,看着眼前衣冠完整的儿子,心中松了口气,却依旧冷着张脸道:“孽障,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谢之宴低垂的长睫掩住眸中情绪,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冷淡道:“父亲,您今日在场,不是都看到了么?”
“儿子无话可说,您要罚便罚。”
一提这茬,谢崇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认真的?”
“当然!”
“御赐的婚事,还能有假。”
话落的同时,谢之宴抬起了头。
然,谢崇一眼便瞧见了他左边脸颊上有个泛红的巴掌印,痕迹明显。
他瞬间怒目圆睁,用力又抽了一鞭:“你欺负人家姑娘了?!”
“你要是胆敢...我...我打死......”说着,又扬起了鞭子。
“父亲!”谢之宴气笑了:“在你眼里,儿子就是这样的混账东西?”
谢崇冷笑出声:“你都当街将人家姑娘抢走了,能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谢之宴无话可说。
谢崇盯着他脸上的巴掌印看了又看,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这还是儿子长这么大来,做老子的第一次见他吃瘪。
恼怒的同时,莫名的有些想笑怎么回事?
于是,他轻咳了几声,不动声色的问道:“既没做什么,那你脸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自己打的?”
谢之宴微勾了唇,抬起脸来,一脸的张扬肆意:“没听过打是情,骂是爱?”
“没听过...”
谢崇只觉眼前的儿子,实在没脸看,摇头道:“你也不嫌脸疼。”
谢之宴不屑勾唇:“父亲上年纪了,自是不懂年轻人的打情骂俏。”
他心中惦记着还在房中的江晚棠,便直接道:“父亲,母亲,还请你们尽快为儿子筹备婚事,越快越好!”
俨然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看着他如此急切的模样,侯夫人总算相信了一点:儿子是真想成家了!
她笑着开口道:“阿宴啊,你看上了人家姑娘怎么不早说,为娘也能好好准备一番替你前去提亲。”
“风风光光的多好,何至于去同人家抢?”
谢之宴扬眉笑了笑:“母亲,我看上的便是最好的,不抢不行。”
侯夫人一怔,蓦地笑了:“好好好,我们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