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刚那样，只要稍一靠近就眉头微皱，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多有意思！
小高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变得客气起来：“柳秘书太客气了，有需要，会的。”
柳菲抿嘴而笑：“高长官刚刚简直酷毙了，那个厅长前面打电话可是凶得很，嚷得人现在还嗡嗡作响呢。”
说话的语气哪还有之前的刻板严谨，分明像个春心荡漾的女孩子，带着莫名的崇拜。
“呵呵，没啥，那厅长就一欺软怕硬的纸老虎而已。”
“对高长官是纸老虎，对我那可是真老虎，隔着电话线都能感觉能吃了你。嘻嘻。”
小高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跟着你们朱局，只要记住一点就行，那就是你们朱局什么态度，你跟着就对了。”
柳菲眼眸一动，大着胆子问出她心中最想问的问题：“高长官能冒昧问下吗？朱局和你们首长是什么关系？”
小高淡淡看了她一眼，说：“你这个问题确实很冒昧，我就当没听到。”
柳菲被他看得神色一慌，连忙说：“哦哦，好的，我懂了，不好意思。”
小高眉头微微皱了下，突然伸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拍，就好像他以前拍战友的肩膀那样，笑着说：“其实，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