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还真去了,但是如我所料,安安正和哥哥玩拍立得玩得无比开心,眼里哪里还有杨震这个老父亲?杨震一副受挫的样子,坐在野餐椅子上唉声叹气,叹完气又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给安安拍照,希望留下孩子最活泼的样子。
我递给他一条火腿肠,他闷在一旁,默默剥开皮开始吃火腿肠,一声不吭,两只眼睛还不忘盯着不远处草坪上的女儿看,生怕他的宝贝闺女跌倒摔跤了。
“你看这张好看,还是这张好看?我去做成壁纸去。”杨震把手机拿给我,我分明看到的是两张一模一样的照片。
“这俩差别在哪儿呢?”
“亏你还是个刑警呢,这都没看出来呀,第一张安安的眼睛望向了花丛,第二张望向了花丛里的蝴蝶。”
我真的无奈极了,这就是电视剧里才能演出来的操心的老父亲吗?随便他吧。
那辛喊我去烧烤,我对着杨震叹了口气,走向烧烤架。
“不喊杨震过来烤东西吃吗?”那辛拿着一把羊肉串问我。
“不了,让他在那儿待着吧,现在他眼里只有他闺女的眼睛,哪有什么羊肉串啊。”
那辛笑笑,也说那就先不管了。
我们俩烤着串儿,那辛开始对我讲解她的坎坷诉讼历程:“陆方宇挺狠的,他找了三个上海特别有名的家庭律师,他们是往死里挑我的错处啊,什么对孩子陪伴不够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