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借住的三个月里,磁珠始终是娇俏可爱的形象,对他说话从来都是娇娇软软,哪里有过如此疾言厉色。
“可当初我母亲就是这般捞了大姨啊,为此她可是将中央居住权都让了出去!”
“她那是捞吗?她那分明是耀武扬威,是挟恩图报!多少年了,我们母女始终走不出她的阴影,人人见到了都会夸赞她,然后说我母亲本该送往公共雌洞,本该在哪里受尽磋磨而死,是她救了我母亲,也救了我!”磁珠怒吼着,与其说在跟西溪说,倒不如说她在向所有人说。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母亲真正的生育力是中等,并非当日测出的下等,她原本就不应被送往公共雌洞!是她,是她勾引巫首的儿子,让巫首故意报成下等,然后她再以中央居住权为条件,换得我母亲免去公共雌洞,好让我母亲感激她,一辈子感激她!”
磁珠说得很激动,西溪虽然不解,但并未出声打扰,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吗?”磁珠冷笑着,“成也他,败也他,她勾引他做下这些,却并未兑现她的承诺,到了挑选兽夫之时,却又以要与我母亲兽夫数额相同为由,拒绝了他!”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敬爱的母亲,其实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