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梦月她...”指挥官眉头微皱。
“我知道,”傻白挥手打断了指挥官的话,“她很特殊,我承认。”
“但是,如今外面这种情况,我们必须要按照最坏的打算考虑了,仲裁者江梦月或许已经遭遇了不测。”
“指挥官你也说过,她是个新生的塞壬,甚至当上塞壬才不到一年。”
“在这一年里,她是依靠了什么当上了仲裁者。”
“外面的兵力与压制力,也确实坐实了她仲裁者的身份。”
“但我们也要考虑如此年轻的她是否拥有对X作战的经验,如今她的兵力投入只会让X的拟态体进一步增强,直到我们所有人都跑不掉。”
“更何况现在我们已经与她失联了。”
“她说过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坐标进行传送,我也搞不懂如果她真的遭遇不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过来。”
“我们也只能按照这种情况考虑了不是吗?”
如今,面对外面残酷的现实。
指挥官不得不点头承认傻白说的确实有道理。
傻白见指挥官光点头不吭声,继续说道:“不要忘了,指挥官。”
“安蒂克丝只关心自己的计划,只要她们最终能战胜X,她们不会在意任何损失。”
“不论是她们自己,是你,还是我们。”
“就像是一台只知道执行命令,且失去约束的冷酷机器一样。”
“显然你在我不知道的渠道里和安蒂克丝有所联系,或许,与她们之中的某些存在相处得还很好。”
如今的构建者就是一个明晃晃的例子,而且指挥官还在伊丽莎白女王不知道的地方认识了江梦月。
“然而,你又怎么确定你所经历的一切不是她们某个计划的一部分呢?”
“江梦月的存在,与她的经历,全都非常可疑,你又没有亲眼见过,为什么会如此信任?”
“如今,我们的世界和狮所在的世界都已经安全了,你之前让我们重点关注的那两个花蕾也被另一个我特意摧毁了。”
“放任其他世界不管很残酷么?是很残酷。”
“但是现状如此,我们别无它法。”
“我们仅仅是照顾自己所在意的人,仅仅是自己生存下去就已经要拼尽全力了。”
“如果我们没有意义地死在这里,我们应当守护的人要怎么办?”
“这样的毁灭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或者毁灭于塞壬,或者毁灭于X,毁灭于它们自身,或者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我们所能见到的地方,或者在我们见不到的地方。”
“也许下一个就是你,就是我。”
“我们不是神,不是救世主,不是么?”
面对残酷的现实,指挥官还想多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