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这老登是冲本官的正宗宁阳烤鸭来的——让片鸭子的去片人,那特么还有人吃鸭子吗?
没人吃鸭子,本官的正宗宁阳烤鸭招牌不就毁了吗!
好好好,你个老登改毁本官的烤鸭,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正当杨少峰咬牙切齿的琢磨着该怎么给老登添堵的时候,朱标又继续说道:“还有,京城的稻草也快不够用了。”
杨少峰顿时又被稻草两个字吸引了心神。
京城,稻草,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就像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朱标面色更加古怪的看了杨少峰一眼:“听说是有人跟我爹说的,说就该扒了贪官的皮,然后挂起来风干?”
“现在好了,我爹他老人家更进一步,要将这些稻草人挂在衙门的大堂上。”
“知府挂在府衙的大堂上。”
“知县挂在县衙的大堂上。”
“继任的官老爷们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前任。”
杨少峰整个人都有些凌乱。
是,本官是说过这几句话。
可稻草人手办这玩意儿它本来就是你爹发明的呀!
现在怎么听着像是本官撺掇的?
诶?
老登祸害了本官的宁阳烤鸭,现在你个小登还往本官头上甩黑锅是吧?
瞧着杨少峰面色不善,朱标忽然打了个寒颤,从躺椅上站起身来,干笑两声,说道:“那个……小弟还有些公务,就先告辞了。”
杨少峰瞥了朱标匆匆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道:“跑?跑得了和尚你还能跑得了庙?”
只是杨少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黑芝麻汤圆在离开驸马府的第一时间就让人喊来一个驸马府的锦衣卫总旗。
“去秦淮河上打探打探,看看每天有多少读书人往花舫上跑,又有多少官老爷是花舫的常客。”
“记住了,这是孤替姐夫打听的,跟孤可没什么关系。”
“要是被人认出来,就说是孤的姐夫让你打探各家花舫的花魁。”
锦衣卫总旗的冷汗当即就冒出来了。
如果朱标不是太子,锦衣卫总旗更想抓着他问一句,“你们姐夫和小舅子互相坑,牵扯我一个锦衣卫的总旗干什么?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朱标下手的速度不慢。
但是杨少峰下手更加稳、准、狠。
朱标前脚刚刚离开驸马府,杨少峰后脚就让锦儿、玉儿去了不远处的常玉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