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是有钱就好了。”东乐联系邬帆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在于，他没钱。
如果有钱的话，饿了直接去自助餐厅把本吃回来就好了，可惜他没钱。
即便出去打工，也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东乐有一种预感，他的食量恐怕会越来越大。
心中各种想法起起落落。
下一刻，却被突然打断，公交车急刹，东乐一个没站稳，拉着吊环的右手猛的发力，咔哒一声，吊环直接被拽断一半。
好在没什么人发现。
不敢继续拉着吊环，东乐换了一个位置。
导航显示到站后，立刻下车。
又在周围找了一会儿，东乐才找到邬帆发过来的地址，一栋大楼里的健身馆。
远远的就能听到一些低沉的声音，似乎正在锻炼。
……
健身馆内；
邬帆在脚没有支撑点的情况下，依靠手指把自己吊在攀岩墙上，快速移动，听到门口的动静后，松手回到地面：“你来了。”
“突变的感觉怎么样？。”
东乐：“一开始挺好的，但慢慢的越来越饿。”
邬帆并不意外：“正常情况，肉体强化一般都是这样。”
“为了支撑强化后身体的正常运作，需要补充大量的营养，以及其他各种不同元素，有些人前期甚至会去啃木头，吃石英粉末。”
“有些类型的突变者，甚至会因为无法补充需要的营养，因为营养不良而死。”
“相比起来，我们已经算是幸运了。”
一边说着，邬帆走到柜台前，随手将一块压缩饼干扔给东乐：“尝尝吧，给突变者特制的。”
东乐也不客气，三两下就把整块饼干都给咽了下去，腹中的饥饿顿时缓解了许多：“谢谢。”
邬帆：“不客气。”
“人类突变者的数量本来就少，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
东乐：“人类突变者的数量很少吗？”
“按照现今科学界的估算，不同物种突变概率不同，人类大概是千万分一，在所有物种中算是偏低的那一类，你说突变者数量多还是少。”
说到一半时，对方的声音隐隐变低了一些，似乎十分不甘。
“另外，有一点我需要告诉你，不要随随便便把自己暴露在官方面前，如果你不想被拉上手术台，成为他们的实验样品的话。”
东乐表情一僵：“突变者和官方的关系这么紧张吗？”
邬帆：“比你想象中更紧张。”
“自古以来，我们遭受的迫害就从没少过。古代的权贵想用突变者炼药炼丹，获得健康和长生；而现代，他们有了更好的医疗技术，想把我们全部送上手术台。”
邬帆絮絮叨叨的给东乐讲了很多，以观点输出为主。
听得东乐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