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妮在掌心里观察着这块石头，问：“就这些？”
“不，还有。因为公寓房间总发生蹊跷的事，我打算还是搬回单位宿舍里住。”
“单位宿舍是四人房间，我一开始离开，是嫌这里的臭男人太多，才在外面租了房子，现在我倒想找个人多的房间。”
“不要说我胆小，”刘驰笑道，”我只是想让身边的人验证一下，是不是我的幻觉出现了问题，到了宿舍，每天晚上和三个臭男人在一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是一天单位要求报送个人材料，我还得回公寓楼去取一些资料。”
“上班时不能去，只能到下班以后回去，只得再跑一趟，在回公寓楼还有五十米的路上，我却发现了一个人。”
“谁？”
“就是那天晚上卖馄饨的姑娘。她就站在曾经卖馄饨的地方，可是却不见她的馄饨摊子，也不见了她爷爷。”
“她见我过来，就跑过来向我打招呼。”
“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说，吃过了。我就问她，爷爷呢，她说，那不是她爷爷，她只是见老人不容易过来帮忙的，生意不好做，爷爷回家了。我问她在这里干嘛呢，她说，在等人。于是，我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