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杀你便是!”
徐行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人是谁,不耐烦的说道。
“不够!”
白蠡的声音突然拉高眸子里满是希冀,不管不顾道:
“我说的安全,是清除我体内血毒禁制的那种安全!您既然能从疗养院里平安归来,那必然有对付血毒的手段!或许对于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我告诉您秘密,您帮我解开血毒,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公平?!”
徐行罕见的没有再威胁对方。
他明白,别看这人没啥底线,跪的无比端正,但往往是这种人一旦被掐灭了希望,是真的干的出来突破想象的事儿的。
与其说的过多,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打动对方。
徐行的指节突然发出爆竹般的脆响。
青焰在掌心凝成一道旋转的太极图,然后迅速没入白蠡体内。
正当他惊恐万状之时。
白蠡脖颈上的血纹像再次活过来似的,又顺着锁骨爬向耳后,在皮肤下隆起蚯蚓状的凸起。
“山主禁制?”
徐行一遍笑着,指尖点在白蠡膻中穴: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无非就是利用你的信仰之力封锁血毒,一旦信仰之力崩塌,血毒也会同时失控,这说明… …你对白阳教的信仰并不虔诚啊?!”
青焰没入胸膛的瞬间,白蠡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别嚎了,死不了!”
徐行不耐烦道。
当然,他必然是不会直接给他丹药的,甚至都不会一次性清除完毕。
能用真火炼化一定量的血毒缓解症状。
顺便说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也就够了,管他丫的疼不疼呢… …
随着徐行操纵真火灌入其经脉,几根如麦芒般锋利的血晶,逐渐从从脊柱处刺出外套。
幸好血毒本身就被信仰之力包裹着,没有过多的侵入其血肉。
否则徐行这一通灼烧,还真不一定能把血毒逼出来。
“呦,居然连脊柱里都潜藏着血毒?”
徐行用茶夹拨弄灰烬:
“看来你主子就没想过让你们活啊,这脊柱里的血毒,早晚会因为钙质的侵袭而逐渐扩散… …好了,自己感受吧… …血毒是不是被压制了?”
白蠡瘫在太师椅上大口喘息,冷汗浸透的里衣紧贴前胸。
露出心口处正在消退的紫色淤痕。
他颤抖着摸出个鎏金鼻烟壶猛吸两口,惨白的脸色才稍稍回转:
“多年前山主给我种下禁制时说过,如果胆敢背叛白阳,蛊毒会顺着督脉直冲百会......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都得返回去加强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