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和正色道:“三哥,此言差矣!忘机和魏婴的想法即便再周全,也不可能万无一失。你以为真的到了那天,伤亡会少吗?就如魏婴所言,除祟怎么可能没有伤亡!我得和情姑娘提早准备一些药草和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未雨绸缪,甚好!甚好!”蓝启仁连连点头,又自然道:“温姑娘的医术我也是有所耳闻,你们两个联手,那是最好不过。”
蓝启义却是若有所思道:“老七,最近你和温姑娘似乎走的很近,你们?”
闻言,蓝启和立时不悦:“我和温姑娘同为医修,我们走的近了些,有何不妥?”
蓝启义亦是不满道:“你心虚什么?我不过问了一句,我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男女有别,你要注意分寸!”
咳了一声,蓝启义又好心道:“温姑娘的事情本来就骇人听闻,而且又是你把她深更半夜带来的,还……还亲自抱着回来的,外面非议颇多!所以你……老七,浅水喧哗,人言可畏!你可不能晚节不保!”
闻言,蓝启和忽地变脸,愠怒道:“非议!非议!非议个鸟!这些人大难来临的时候如同丧家之犬,还没太平几日,又开始闲扯淡!”
蓝启义惊诧极了,连连道:“老七,你又犯什么牛脾气!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你如何发这么大的火?听听你嘴里说的话?这是你该说的吗?”
似乎真的是被气到了,蓝启和来回不停的走着,怒声道:“情姑娘为何浑身是伤,又为何毁了面容他们不关心,就知道背后瞎嚼舌根!我和情姑娘即便在一起了,也是光明正大,又犯了哪家的王法?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干他人何事?”
“哼!我现在当真觉得魏婴那句话说的极好!是非在己,毁誉由人!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