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如何?我带了两支人参过来给他。”威远侯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陈怀现拱手:“身子还是老样子。”
“都是一家人,当初都是因为误会……”威远侯试图将关系拉得更近。
“……”陈怀现和陈怀瑾仿佛没听见,一言不发。
“……”
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威远侯只好起身:“那成,我这就先走了,想起了什么你们及时来告诉我……”
送走了威远侯一行人,肖洛依看向两兄弟。
陈怀瑾对上肖洛依一双好奇的杏眼,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别问,回屋换洗去。”
接下来两天,一切仿佛回归风平浪静。
陈怀现和陈怀瑾都没出门,在家关门搞基建。
羊圈重新扎好了,两只羊被葛娘子一天两捆草喂得饱饱的。
原本小白狗就蜷缩在几根木头上睡觉,陈怀瑾将搭好的狗窝挪过去替代时,发现那几根木头上竟然长了灵芝。
不过灵芝不大,陈怀瑾将木头丢在一旁,就没管了。
崭新的棉被铺盖起来,新棉布做的被面床单,葛娘子给洗晒得干净软和,肖洛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