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逐渐黯然。
但突然听到脚步声，让她的眼睛又一亮
“黄总，不好意思，久等了。”
王莹的男助理梁永亮走出来，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
黄父眼皮微抬，“王莹呢？”
“小王总身体不舒服，吃了药就睡着了。”
梁永亮也不是没有想过黄婉怡的父亲会过来兴师问罪，但倒没猜到他们这群人这么快就聚在一起。
她吃了药后就会入睡，一旦强行被叫醒，人就很狂躁。
他收到王威信的电话后，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人叫醒，她人还在休息室发脾气，一时半刻也见不了客人，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黄总，要不我们先去会议室，王总也快到了。”
黄父瞥了他一眼，还当他们是好忽悠的。
“不急，杨局也快到了！”
“杨董也快到了。”箫声衍了淡淡地插了一句。
梁永亮眼皮一跳，神色尴尬，
“这.......我们有事好好说，何必兴师动众了呢？”
“哦？”黄父状似疑惑地讽刺道。
但电梯的开门声打断了他的后半段话，北城安吉区公安局局长杨信带着几名警察抬步进来。
黄父迎上去，客套地说，“杨局，辛苦你了！我女儿失踪已经24小时了，我们最后知道她是在这里加班，似乎还和他们弄了些不愉快。”
他顿了顿，沉声开口，“我只想知道我女儿去哪，但他们却隐瞒着，还怪我们兴师动众，我们是真委屈啊！”
箫声衍上前，“是的，我女朋友今天上午到这里，之后也失踪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二”，
“两名花龄少女同日在这里失踪。”
杨信望向办公室，严肃地说，“家属焦急的可以理解的。”
又带着审视的眼神望了梁永亮一眼，“配合调查应该是公务的义务，你们觉得呢？”
“我们当然配合，当然配合！”梁永亮满面笑容，恭敬地请他们进去会议室。
没多久，土豆传媒的董事杨蓉与王威信也到了。
梁永亮拿出一个平板递给杨信，“杨局，你看，也不是我们不配合，这就是婉怡和顾小姐离开的监控，至于他们离开以后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啊！”
杨信看了一眼，然后将平板递给黄父。
黄父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又递给了箫声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