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用手摁住伤口,不让鲜血流出来。
而还站在门外看戏的众人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小子,竟真的敢杀人?”
“妈呀,出人命了。”
……
“老公!”
见到这一幕的钱江母亲立马大叫出声,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她的心中是愤怒,是害怕,也是忏悔。
自己的老公真的要死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而宁家的人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除了宁初雪的父亲之外,所有的人都在想着等钱江的父亲倒下之后,自己该如何推卸责任。
只有站在离白浪最近的宁初雪才知道,其实白浪并没有用刀刃,而是用了刀背。
这才是为什么这么久了钱江父亲的脖子还没看见有鲜血流淌出来的原因。
不过在白浪动手之时,真的也把宁初雪吓得不轻。
钱江的父亲一直死死的捂住脖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因为刚才的那种感觉太真实,他生怕自己一开口,脖颈处就会漏气。
可是半晌之后,他依旧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只是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感到呼吸困难,不是因为白浪真的割断了他的喉咙,而是因为他的害怕与紧张所导致的。
看着白浪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他又细细的感受了自己的脖颈,好像并没有那种漏气的感觉,也没有鲜血流淌出来。
他才慢慢地松开了捂住脖颈的手。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还真的半点血迹都没有。
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我……我还没有死?”
刚刚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真实,又太吓人,他的魂都已经飞到了地府的大门去了。
他感觉到了这种活着的感觉真好。
不过依旧是有点惊魂未定。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们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村民,他们只是想过来当个普普通通的吃瓜群众,可不想在自己普普通通的脑海里印下一幅杀人的画面。
对于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村民来说,要真的见到了那血腥的画面,那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在自己的脑海中挥散。
此刻钱江的父母看着白浪就如同看着死神一般,心中充满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