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受到这种待遇。
旁边的二皇女正君冷笑一声:
“怎么,事到如今,魏侧君还是一幅冰清玉洁的模样吗?”
“时木确实不知所犯何错”
上次墨书帮他往明月馆送完歌曲之后,便说老家有丧,带上户籍请了长假离开了了。而魏时木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于调理身体。
他想尽快怀一个二皇女的女儿,这样,即使短时间内不受宠也没什么关系,以后总有牌可以打。
除此以外,便是关在房中精心创作那些对付陆离落的“相思之作”了。
所以,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最近已经在京中又悄悄出了名。相反,有些题材写多了,就越写越熟,直到写出感觉来了呢。
魏时木近段时间只觉自己文思泉涌。
他已经以“相思、悔恨”等关键词作为主题,创作了大量伤感文学。得说不愧是小世界男主,这些诗歌描写得早已超出了现实主义的范畴。
加上了无数夸张和想象,写得那叫一个催人泪下,简直让人观之断肠。
可惜,他写得的时候有多爽,此刻被人用那些诗作丢在脸上时,打脸就有多痛。
“那就请魏侧君给殿下和各位兄弟们解释解释,你写的这些大作吧!”
二皇女正君毫不留情的将那些诗作全都扔到魏时木的脸上:
“这些都是从你房间的书桌和妆奁、床底下搜出来的,笔迹也一一对得上,魏侧君可别说这不是你写的!”
“不、不是这样的……”
魏时木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退得干干净净。完了,全完了!
“殿下、正君,你们听我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魏时木气弱游丝,试图辩解。
“哦,你要如何解释?”
二皇女早已气到面容扭曲。她随意展开一张纸,怪腔怪调地念道:
“错断姻缘误此生,当年谁系并蒂藤。欲将此生书悔意,红烛凝泪已三更……”
他又将一张纸展开扔给下座的罗秋水:
“帮魏侧君念一念!”
“是,殿下!”
罗秋水讥诮地看了魏时木一眼,便用磁性好听的嗓音深情款款地念道:
“粉裙加身入黄门,罗衾绣满断肠纹。忽闻故园青梅落,方知相思最销魂……”
二皇女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