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房间门,脚上的链子很长,不妨碍他走动,就是来不到门口,专门定的距离不让他出去。
房子不是很大,就普通的平层,只有一间卧室,一厨一卫,再加上客厅,不到100平,小小的但很温馨,看得出这里应该是住了很久的。
磨蹭着进了卫生间,拿起洗漱台上早已挤好的牙膏和装着水的杯子开始不情不愿地洗漱。
感觉到牙齿累了,他停下动作,漱口洗脸,瞥见眼下的青黑,消颓地掀了下眼皮,西奥多昨晚也太不知节制了。
走到厨房,打开温着的鲜虾粥,拿出剖好放在保温箱里的鸡蛋,时遇在客厅慢悠悠地吃起来。
不太行,西奥多要不请个厨子回来再囚禁他?这也太折磨他的胃了。
其实西奥多做的早餐不算难吃,甚至来说还比一般人做得好些,但时遇的胃被养挑了,他自己做饭都比五星级饭店好吃,要不是懒,现在时遇都喝不下这粥。
把碗扔进洗碗机,时遇回了卧室,黑漆漆一片,就少许亮光透进来,太暗了时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