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信统领的部队几乎战无不胜,但是那些羌人在被打散后,并未降服,而是化零为整四处 * 扰。
追也追不完,躲也躲不过!
“这些家伙……”
嬴彻抓抓头,略带无奈:“大哥,看来我们要去临洮找一找陇西侯才行了。”
临洮的城楼上,李信一拳重重砸向桌案。
这次平叛本已顺利。
自从出兵到现在,未曾有一场败仗,也算洗清了不少昔日伐楚之战中的耻辱。
可惜……
那些羌人的残兵却像是蚊蝇般分散开来,令人不胜其烦。
虽不至于全然无迹可寻,但这偌大的陇西,哪里还有闲功夫一一捉拿?
百越还在等待他的援军呢。
“将军!”
“禀将军,两位公子途经郡界,遭遇到了羌人袭击。”
这突然而来的消息,使得李信面色骤变:“公子如何?”
报信者回道:“幸有侍卫及时庇护,公子安然,并且擒获一名敌首。”
话是这么说,但李信的心底仍旧七上八下的——若要说责任的话,他实在难逃一咎。
虽然没有提前收到消息是一大理由,然而……
这要是传出去,他还如何在陇西立威?
“两位公子现在在哪里?”
李信稍加沉吟,问道。
“即将到达临洮。”
夕阳余晖照耀,公子一行终于抵达。
李信仅率亲兵迎接,并未过多操办。
刚一见面,扶苏就说出了宽慰他的话语,“我等贸然至此,不想遭袭,希望不要怪罪于您,将军请放心。”
这样的言辞令李信深感触动,感激之余,也更增了几分敬意。
反倒是嬴彻打趣似的问:“将军,城内有没有佳酿呢?”
当夜便举行了一场三人的简餐,算是接风小宴。
随着酒意升腾,话题渐渐深入。
“陇西侯此番奉旨 叛军,结果如何?”
李信听到这句话便知正题将临,于是详述现状:
“大部分叛军已被剿灭,只是残留之敌,四下逃窜。”
长叹一声,李信道,“我们军队确实尽力追寻,但这片地域如此辽阔……”
看似解决了问题,实则犹如吃了一个破碎的饼子——表面处理了,却留下满地碎屑需要慢慢拾捡。
若是放弃清理这些残存力量,未来陇西定会再度陷入纷扰。
对此情形,扶苏略显忧虑,“那现在百姓们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