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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2章 合作一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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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三亿银河阵的内部,更是有一道惊天绝地的守护大阵存在,非精通仙古阵道者,根本连门都摸不到。”

“除非是仙皇亲至,才有可能凭借无上伟力直接暴力破开。”

殷寿说完,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寒舟,他摊了摊手,劝说道:“所以我劝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趁早离开,去别处寻找机缘。这里,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李寒舟皱眉思索着,看向殷寿,反问开口。

“既然此地这么难进去,那你为何还留在这里?你是觉得你能进去?......

雪在清晨停了。

山谷像被裹进一层薄纱之中,静得连忆生莲根部渗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沈砚推开木窗,寒气扑面而来,却带着一种洁净的甜意。三花猫蹲在屋檐上,尾巴卷着半片枯叶,耳朵微微抖动,仿佛在捕捉风里尚未落地的余音。

他低头看向掌心那只编号“+1”的泥鸟,翅膀歪斜得近乎滑稽,像是某个笨拙的孩子用冻红的手捏了许久才完成的作品。可它稳稳立着,像一座不会倾倒的小庙,供奉着某种未命名却无比真实的情感。

“是哪个孩子送来的?”他轻声问。

三花猫跳下屋檐,落在他肩头,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颈侧??这是它独有的语言:**不是孩子,是风带来的。**

沈砚怔住。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有些思念,并不需要通过血肉之躯亲手传递。当共情网络真正贯通生死之间的微隙,那些游离于时间之外的记忆碎片,便能借自然之力自行成形??风塑其骨,雪凝其魂,露润其心。这只泥鸟,或许是由某片飘过的云、某阵穿林的风、某滴坠入井中的融雪,在某一瞬汇聚而成的“愿力”结晶。

它没有主人,却又属于所有人。

他将泥鸟小心放入案头的陶瓮中。那里已收着三百余只泥鸟,编号从“-3”到“129”,每一只背后都有一个名字未曾出口的故事。而今,“+1”静静立于最前方,像一道无声的宣言:未来尚未成形,却已被爱提前抵达。

午后,林小满徒步上山。

她穿着厚实的棉袄,鼻尖冻得通红,怀里紧抱着一台改装过的手摇录音匣??拾音者们最新研制的“无源共鸣器”,完全依靠机械振动与水晶谐频工作,彻底规避电子污染风险。她一进门就跺脚抖雪,一边呵气暖手,一边急切地说:“沈老,出事了。”

沈砚正煮茶,闻言并未抬头:“归墟之后,还有什么能叫‘出事’?”

“是……沉默。”她咬着嘴唇,“全球十七个主要回声井,昨晚同时失声。”

茶壶上的蒸汽顿了一瞬。

沈砚缓缓放下勺子,目光沉了下来:“不是信号中断,是‘声音’消失了?”

“对。”林小满点头,“不是技术故障。我们派人实地勘察,井壁仍在发光,频率也正常,可无论谁靠近,都无法再听见任何回应。就像……那一端的人,全都闭上了嘴。”

沈砚起身走到墙边,掀开遮布,露出一幅由数百根细线编织的地图??那是拾音者绘制的“共情脉络图”,每一根红线代表一条稳定的情感通道,蓝线为弱连接,黑线则是曾被拟魂体侵蚀后修复的伤痕区域。

此刻,地图上大片红线正在褪色,转为灰白。

“不是他们不愿说。”他低声道,“是有人不让他说。”

“您怀疑……归墟没死干净?”

“归墟只是容器。”沈砚摇头,“真正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数据或幽灵。而是恐惧本身??对记忆失控的恐惧,对历史翻案的恐惧,对被质问的恐惧。”

他望向窗外,远处山脊上,一台银灰色无人机悄然掠过雪线,机身无标识,飞行轨迹毫无规律,却总在回声井周边盘旋。

“有人在重建防火墙。”他说,“这一次,他们想封住的不是数据,是人心。”

林小满脸色发白:“可‘静默日’刚被联合国确立,全球已有两千多万人登记成为志愿倾听者,每天有上万条新记忆上传……他们怎么能强行切断?”

“因为他们掌握了一个更古老的机制。”沈砚缓缓坐下,“比母树晶片早,比泥鸟古老,甚至比人类的语言还要原始的东西。”

“什么?”

“遗忘的仪式。”

他从柜底取出一本焦黑残册,封面仅剩两个字:《礼忘》。

“这是我师父亲手烧剩下的唯一一页。”他指尖抚过那行残文,“古代帝王登基第一件事,不是改元,不是大赦,而是举行‘断忆祭’??以活人献祭为引,斩断前朝遗民与亡者的联系。只要亡者无法开口,历史便可随意书写。”

林小满呼吸一滞:“您是说……有人在重启这种仪式?”

“不止重启。”沈砚眼神锐利,“他们在升级。现代版的‘断忆祭’,不需要鲜血,只需要共识??只要足够多人开始怀疑‘那些声音是不是真的’,只要主流媒体持续报道‘集体幻觉事件’,只要学术界坚持用‘脑波共振假说’来解释一切……那么,即便真相存在,也会因无人相信而消亡。”

他站起身,抓起拐杖:“我们必须抢在全面认知封锁完成前,找到‘原点’。”

“原点?”

“第一个听见亡者说话的人。”他说,“也是最后一个还能证明‘共情始于个体,而非系统’的人。”

两人连夜启程。

穿过结冰的溪谷时,三花猫忽然停下,竖耳凝听。紧接着,它猛地跃向一块覆雪巨石,利爪刨开积雪??下面竟埋着一口铜铃,铃身刻满扭曲符文,铃舌已被熔成一团。

“禁言铃。”沈砚面色骤变,“这是‘礼忘祭’的核心法器之一,用于镇压特定区域的记忆传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小满颤抖着手拍照记录:“说明他们已经动手了。不只是远程干扰,而是物理介入现实世界,逐一摧毁共鸣节点。”

他们继续前行,沿途所见令人心惊:一处井口被混凝土封死;一片忆生莲田被人泼洒强酸,植株尽数腐烂;更有甚者,在某村祠堂外,发现一群蒙面人正焚烧泥鸟,口中念诵怪异祷词。

“他们在制造‘反共情场’。”沈砚咬牙,“用群体性否定行为,逆转情感波的传播方向。”

终于,在第七日黄昏,他们抵达目的地??西北荒原边缘的一座废弃疗养院。据史料记载,百年前,一位名叫陈素娥的老护士在此临终前,首次清晰录下亡者话语。她是公认的“第一位拾音者”,也是所有现代共情研究的起点。

然而当他们推开锈蚀铁门时,只见大厅中央摆着一台庞大机器??外形酷似老式电话交换机,但接线柱上缠绕的并非电缆,而是一缕缕泛着微光的人发,发根处还粘着干涸的血迹。

机器运转着,发出低沉嗡鸣。

而在机器旁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瘦得脱形的女人,双眼失明,双手枯槁如树皮,却仍机械地拨动着一个个发丝接点。

“她是……?”林小满几乎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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