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月恹恹地抬眼看去,对上一双满是野性的深绿眼眸。
来人有着长长的冰冷银发,绿眸内是无尽的深渊,整个人带着明显的血腥味与硝烟味。
琴酒。
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与她对上,一触即分,那里面的冷漠麻木还是让她呼吸微滞。
工藤新一看向琴酒,“啊,你回来的正好,那边任务还顺利吗?”
琴酒点头,“一切顺利。”
“那就好,来,介绍一下,这是白兰地。”
“白兰地,这是琴酒,是我的左右手之一,前段时间在长野做任务,今天刚回来。”
鹤月看向琴酒,又被他满是黑泥的反派表情吓到。
呜……这个琴酒感觉更反派了啊。
鹤月心下叹息,面上不显端倪,看上去兴致不高。
工藤新一挑眉,意味深长道,“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的。”
鹤月:“……哦。”
琴酒看了她一眼,冷淡的表情毫无波澜。
从被囚禁的金丝雀一下子成为地位极高的代号成员,鹤月只觉得离谱。
几瓶威士忌的安全屋被她炸了,不过他们都不止一个安全屋,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倒是对她兴趣更浓了。
“苏格兰说你叫suki。”
降谷零自身后抱着她,毫不客气地熨开,认真将她品尝,“suki,suki,是这样吧?”
他看上去心情极好,深色的手掌握着她皙白的腰肢,整个人将她困住,汗水交汇。
被褥是深色,鹤月整只兔被这个金发黑皮圈着着,莹白的皮肤与周围形成了强烈的颜色对比,看着涩气极了。
很像融化的奶油巧克力。
“讨厌你……”
鹤月咬着下唇,根本控制不住足尖的痉挛,“我讨厌你。”
降谷零爱怜地轻吻她的后颈,笑道,“嗯,我知道。”
“我喜欢你就够了。”
像他们这种人不需要区分什么爱与恨,只要她人在身边就够了。
威士忌组内部明显交换过情报,接下来一段时间,鹤月吃到了各种三明治,也见识了各种一兔多吃的场合。
辣鸡犯罪分子,给她等着吧。
赤井秀一吻着她的指尖,有些好奇,“你那个世界里,我也是警察?”
他觉得有些新鲜。
鹤月无力地伏在被褥上,有气无力地点头,“嗯,是这样没错,你也想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