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陆珠是孤的女人,今日之言孤以后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张束心下一沉,崔锐也不管他如何反应,抱着陆小桃大步离开。
张束用力咬着牙紧瞪石阶,在太子走后突然狠狠捶了捶地面。
乌勇叹口气走上前来,将他搀扶而起,意味深长道:
“张大人,您何必惹恼太子?”
张束苍白的面上噙着嘲弄之色:“臣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此女乃是个祸害。”
乌勇这倒有些不懂了,可他不懂的并不是他话中意,而是张大人眸中竟涌出不甘和猩红之色,祸没祸害到太子乌勇不知道,但是似乎祸害到了他,毕竟他从未见过张束这般毫无理智之态。
乌勇好似懂了些什么,又好似没懂,他毕竟是个武夫,只凭着本能问道:“据奴才所知,这陆姑娘平日最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