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还在等朕,朕先行一步。”慕容说着,上了步撵。
御驾队伍浩浩荡荡地走远,直到消失在夜色的尽头。
齐宴淡声说道:“看来陛下很看重素衣,谢大人就别给素衣添乱了。以前谢大人害素衣不轻,但凡有点良心,就不该再去祸害她。”
谢知节冷笑反驳:“素衣不到两个月遭遇了两次陷害,这叫过得好?”
“素衣怀上皇嗣,被要盯上不是很正常?最起码陛下有能力护着素衣,不似谢大人,总给她带来灾难。谢大人既然当年为了权势和尊夫人放弃素衣,为何现在又执迷不悟?本侯以为,素衣此生最大的灾难就是谢大人,谢大人还是莫再去祸害素衣为妙。”齐宴不欲再与谢知节争辩,拂袖而去。
谢知节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知道齐宴的话在理,但素衣已成为他的执念,他没办法像齐宴这样说放下就能放下。
齐宴口口声声说要成全素衣,可若齐宴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