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特林说:“这件事确实是真实的,就是改编剧目的作者,有些难以想象这种画面。佩耶瀑当时还兴冲冲游去剧场,演示给他们看。我要说的重点,就在这里——剧场的演员们,谁也不知道,如何攻击飞翔的天鹅。因为我们常用的各种术,即使灌注魔力,也无法达到天鹅的低空飞翔区。
“它们落下的时候,以及飞起的时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一旦它们飞跃了低空飞翔区,我们就束手无策,只能挨打了。但佩耶瀑就是这么厉害。他完全凭借着野心和蛮力,将水刀冲破水面,划过天空,直击高空盘旋的天鹅。切掉了那只天鹅的一侧的飞羽,害得对方坠落下来,砸进水里。”
“竟然能够做到那种程度吗?!剧目里怎么没有演?”格里茨震惊。
大型白豚也瞪大了眼睛。
“因为之后的事情,按照佩耶瀑所言,那只黑天鹅气坏了,游过来狠狠叨了他的脸。佩耶瀑和黑天鹅在水中你追我赶……要不是碰上洋流换位,黑天鹅绝不会放过佩耶瀑的。”
“……所以,佩耶瀑教官没有打败天鹅,才在剧目的后面,写两人不打不相识,成为了朋友吗?”
“差不多吧。”萨尔特林说:“洋流把黑天鹅卷走了。那之后,黑天鹅也没有来找佩耶瀑麻烦。佩耶瀑说,他们之间有一股子默契……反正,还挺有意思的。”
“默、默契……”
大型白豚问:“被洋流卷走很可怕的。那位黑天鹅,没事吗?”
“黑天鹅伯雷卡切,也是罗伊珥兰德数一数二的战斗狂。所以,不用担心它。”
“这样……”
“我还以为,是佩耶瀑教官单方面去找天鹅的麻烦。”格里茨有些无语地说,“结果竟然是两个战斗狂的切磋吗?难怪最后要演成了朋友。”
“为了演绎那个剧目,演员费劲了心思。不仅是研究怎么像天鹅一样在天上飞。还专门派了扮演佩耶瀑的演员,跟对方学习水刀术。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了。他既不是褐鳞,也不是灰鳞。从贝壳宫学过水刀术后,就再也没有用过,大概千八百年的样子。几乎忘光了。”
萨尔特林说:“但是,佩耶瀑教了那位演员,如何利用水刀术,攻击天上的飞鸟。对方很快掌握了技巧。最后演出的效果,也非常不错。但那就是花架子而已。没有什么攻击力。因为要把水刀利用尾巴甩到那样高的天上去,就已经耗尽了演员的体力。他之后,再做的各种训练,都是为了能够在剧目中,表演的同时,拥有使用一次那样的水刀术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