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谁啊——”,他拖着长音,“这不是最讨厌这种乌烟瘴气地方的好好先生吗。”
君屹没有理会肖霁川的阴阳怪气,脱下身上的外套往槐荫的身上披,“穿上吧,不要着凉。”
“用不着你!”,肖霁川上前一把拍开君屹的手,捞起小毛毯把槐荫裹得严严实实,骄傲地扬起下巴,“我老婆有我准备的爱心小毛毯。”
“宝宝你怎么和他一起上来了?”,肖霁川黏黏糊糊地抱着“蚕宝宝”小鬼,悄悄和她说君屹的坏话,“是不是他死皮赖脸缠着你?”
“宝宝你别理他,他就是我的坏舍友君屹,你离他远一点。”
“他人又坏又变态,在学校里在造我的谣,故意说我养胃,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次在宴会还把宝宝你惹哭了。”
肖霁川把脸贴在槐荫的颊边轻蹭,抬起手指,指着上面淡的快要看不见的疤撒娇:“我上次和他打架都受伤了。”
“好痛,要宝宝吹吹才能好。”
“哥哥,谢谢你帮我。”,小鬼乖乖地给男人吹痛痛,“但我觉得他也不是很坏。”
肖霁川的心像死掉的鱼一样冰冷。
他想不通两个人这才见了第二面,老婆就被君屹迷惑了。
难道久伴真的比不过新鲜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