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还有两成人在干什么?”
“那两成人难不成都是残废?”
阮响等百姓们都喊累了,这才继续说:“可咱们仍不能懈怠,不要忘记,天下仍旧有受苦的人,仍旧有找不到出路,无法奉养父母,养育子女,丧失尊严的人——因此,我们仍要不惧艰难,磨砺奋斗,勇往直前——”
“我宣布,开国二十年国庆日阅兵,现在开始!”
当她的话落音,一阵巨大的,足以叫人胆寒又兴奋至极的脚步声响起。
那脚步声格外整齐,几乎无法想象竟然是数千人在同一时候发出的。
每隔十年都有这样的场面,百姓们虽然有许多人没见过十年前是什么样,但也能从报纸和他人的嘴里知道。
可对那些千里迢迢赶过来的异邦使者们来说,这一幕几乎要叫他们晕厥过去。
这——还是兵吗?这是军队吗?!
“这、这还是军队吗?!”
博杜安几乎是尖叫出来的。
他看到了这些走过来的士兵,无论男女各个高大,每个人似乎都比他高一个头,女兵们的胳膊都比他的粗,他们是那样的严肃,冷漠,又肃然强壮,每个人都不像是人了,仿佛是复制出来的刀,每一把都杀气腾腾,又懂得克制。
法兰西的兵是什么样的呢?
当战争要到来的时候,国王会召集公爵们,于是公爵们又召集骑士,骑士们都是贵族子弟,他们会有最好的马,最精致的盔甲。
可他们召集来的兵都是贫穷的农夫,这些农夫只能分到长矛和斧头,甚至找不出几个能用弓箭的人。
行军的时候,农夫们拖着长矛,背着斧头……
和这些士兵比起来,法兰西有兵吗?
那只是一个个孱弱的平民,他们只会被驱赶着,哆哆嗦嗦地举起长矛,然后在靠近敌人的时候尖叫着冲上去,又或是尖叫着奔逃离开。
可看看华国的兵——他们比法兰西的贵族更为壮硕,只是看一眼就能知道,他们能享受到多好的饮食,不能缺肉,不能缺粮,他们吃下去的每一粒米都能化作他们身上的肌肉和脂肪,让他们在战场上能比敌人更为有力。
当他们手里提着刀,狠狠劈砍下去,那么没有任何人的脑袋能抵御这样蛮横的力量。
“那是什么?”博杜安看到了枪。
译语人说:“那是枪。”
博杜安皱起了眉:“这是你们的武器?为什么看不到刀锋?这样一根杆子能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