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绣一脸嫌弃的看着商礼,“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现在还跟我演。你心里明镜儿,这几年,你就熬吧。游走在几位皇子之间,等他驾崩吧。”
不知想起了什么,商礼忽然间笑的灿烂,嘴角上扬,白净的脸上的小得意都藏不住了。
“但是,是您知道,晚舟不知道的。况且,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我现在对秦漪她们好,官家就算是有苦也难言吧?”
商礼脸上有期待,笑容阳光明媚,像是驱散了昨夜带来的阴霾。
陆绣低笑,“好好,你这可算是坑了秦正河一把了。”
“那是自然!”
商礼说的这番话配上她此刻的神情,莫名的有些滑稽。
“好了,为娘走了,一大早晨的,净折腾了。”
陆绣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
“哦,对了,娘,你们是如何知道云清公主要回来的?朝堂上可都没说过啊。”商礼记得清楚呢。
“嗯?这事儿啊?”陆绣接着扭了扭脖子,说道:“朝堂上的关系有些复杂,过几天你让程嘤给你讲讲,这事儿他爱掺和。”
“应该是,三天前的早朝,周严,你们礼部尚书。在朝堂上说些陈俗旧礼,说是冬至祭祀。”
商礼跟着附和,这事她有印象。
陆绣在一边看着商礼点头后,接着道:“可是那周严说了冬至祭祀之后,又说了沈辽在外地的女儿,女婿是个地方官,周严说下旨准许入京。
看似是应了沈辽的情,可朝堂上的人都知道,周严和云清公主的舅舅们是同窗好友,关系非同一般。”
“加上后宫,贤妃最近多有走动,不过是些铺垫罢了。”
商礼此刻才恍然大悟,她说呢,怎的一个个都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她还得再多学习呢。
这件事后,原本商礼是休沐两天,第二天的时候,商礼发现有关她的谣言传了出去。
一个比一个离谱,但她也不想澄清,反倒是又请了一天的假。
这样做法的后果就是,陆绣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各方也都在猜测商礼这是怎么了。
歪打正着的鸿德帝大度的表示他体谅,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的小骄傲。
这天下朝后,陆绣拉拉着脸就被程嘤拦下了,本来早起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