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亦是大惊,转向东方鸣,“东方哥哥,你……”
东方鸣淡然一笑,他可不希望因为陆耳一事,引祸姚叔叔,便道,“早该如此了,我方才迟疑,是忘了樊先生的教诲。”
“谁是樊先生?”朱腥咬牙道,“内府哪有什么姓樊的先生……”
“樊先生已经死了,是被你这样的人杀死的!”东方鸣双目一狠,恍然生威,“你要再不交出解药,就别怪我对你无情。”
姚瑶抿嘴一笑,感觉自己无需动手,便熄灭手中的法象,抱起双臂,“东方哥哥,我忍他很久了,快多扎他几次,好让我解恨!”
“好,听你的。”东方鸣点头说道。
这朱腥跟个倔驴也似,即便大腿流了一地血,仍不服软,但见东方鸣又一次抬起流刃,不禁双眼发怵,哆嗦起来。
“呃啊!”
“交出来!”
“不给!”
“交出来!”
“不给!”
“交出来!”
“不……”朱腥脸已苍白,双唇愈发无力。
他心惊肉跳地看着东方鸣的手,见那流刃锋利无比,貌似夹杂了三类玄气,大概真是由纳海劲所凝聚。
每当流刃扎进他的大腿,他就觉着有个钻子攮进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一种绞割之痛席卷全身,叫那豆般大的汗,一滴一滴地狂甩。
这痛楚忍受不得、禁受不住,他咧着双唇,再也不敢嘴硬下去,但余有倔气未消,仍不肯屈其淫威,交出解药。
一旁的朱遇巴眼望着,很明白朱腥的脾气,于是胳膊肘轻抵朱达,奇声道,“这小子忒坏了吧,为何非要少爷交出解药?我要是他,就试着自己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