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他只是拿点燃的烟当做放炮仗的工具,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该是他这时候能沾染的,鬼知道啥时候就学会了,那还了得。
粮票等之前比钱还好使的东西,也已经弱化得差不多了,身上带着钱就行,即使要用到,这些东西已经很容易换到手,出行变得简单。
吕律才不管这是不是除夕,该教训就得教训,还得深刻点才行。
“哥,啥时候有空,帮我们雕个全家福呗。”
到了学校里边,他到小正阳班级的窗口看了看孩子在教室里上课的情形,倒也坐的规规矩矩,很是认真。他的班主任看到吕律到来,立刻快步迎了出来。
吕律也没想到,陈秀清在这方面,这么有天分。
吕律也干脆亲自给她找了一套,然后轮换着,到浴室里好好梳洗一番。
“天还很冷,每个人两三套换洗的衣服就有很多了……”
“好!”
经常往来,他们家的两条鄂伦春猎狗早就已经记住吕律,只是在吕律到了栅栏门口的时候,抬起头看看,就又在狗窝里趴着。
“三哥,在家没?”
老了呀!
这咋还会叼着烟了呢?哪有这样领着自己妹妹和表弟玩的。
赵永柯很快开门迎了出来:“在呢……快快快,进屋!”
吕律开着车子领着一家子在城里逛了一圈,最后找着百货商场,给一家子都挑选了一套更为时髦的衣服,晚上又跟魏春安等人碰头,吃了一顿饭。
“我们才要谢谢你呢,这两年,我们在这里当老师,可没少受到你们和大伙的照顾……你是现在就要把孩子带走吗?”
“不早说!”
“回见!”
现在听吕律说要去漳州,整个人变得欣喜无比。
于是,狠狠地将小家伙揍了一顿,哭够了,回到炕上趴着看电视,开始的时候还不时瞪一眼他的表弟,被吕律发现,又是两巴掌照着他刚被柳条抽过的屁股拍了下去,疼得怪叫两声,这下老实了。
一看他那德行,吕律当即抽了根柳条就迎了上去。
“这东西是我一个人设计并独立完成的,雕刻出来以后,让师傅们看过,都说雕刻的还行,我就拿来送给律哥了。”陈秀清谦虚地说。
“哪用带那么多东西……身上弄套暖和的衣服就行了,咱们这边冰天雪地,但越是往南边走,越是暖和,别的地方说不定已经开始热了,需要用到的东西,等我们到了外面再买也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