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嘟噜道:“归荑姑姑,躺在你腿上,太有压迫感了,我都喘不过气来。”
“什么?什么喘不过气?”
南挽眼神微微瞟了瞟,身旁的姑姑,那对玉兔简直太过丰满,但为什么其他地方一点都不胖啊,一直想问姑姑难道不累吗?
不过还是不敢问出口,刚准备弯腰躺下去,结果手臂上就传来痛感,
“呀!”
叫喊声立马被一只玉藕捂住,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
“南挽你越来越调皮了,敢编排自家姑姑。”
知道刚才的话,被姑姑反应了过来,但是没料到姑姑反应这么慢,
不过也是,自家老爹从自己小时候就说姑姑性子慢,反应也是要比别人慢上一拍。
车内打闹并没有传到车外,队伍还是有条不紊的向前走去,在离易安只剩一个背影的时候,队伍速度又开始快了起来。
此时易安把手中的书放回了怀里,双手一撑站了起来,随手拍了拍衣服沾的杂草,
眼睛向前望了望,嘴里喃喃道: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别误会,易安描述的不是那与他对视两眼的女子,而是女子身旁的那位。
“好像叫她姑姑是吧?”
易安对着空气问道,随后点点头,抬腿一踢。
“啊呃!啊呃!”
倔驴被易安用力的踢了一下屁股,顿时惊的站了起来,
易安看着它身下有些被打的湿润的泥土,一脸嫌弃。
单手向着空中一抓,空气中顿时凝结一道道透明的水柱,泼向站起来的倔驴。
又是一声“啊呃啊呃!”
倔驴再次受惊,向着前方跑去,
易安看着被洗的干净的驴身,嘴角一扬,潇洒的躺在了驴子的背上,
单手一抬,驴子头上的葫芦飞入他手中,
“今日遇江湖景,可贺,当浮一大白,应兴饮!”
大声笑道,拿起葫芦喝起酒来。
潇洒自如的躺在驴背上,一葫酒,一人,一驴,
夕阳的余光打在易安身上,透出一丝神圣与宁静的气息。
易安兴起,手持葫芦对向即将消失的夕阳,嘴里高声笑道: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说完又是大口一饮,心中畅快淋漓,身下驴子似乎感受到易安的喜悦,不在如刚才般的惊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