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同样平躺着毫无睡意,眼睛瞪着上方。
“你确定吗……何先生?”
何景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算了,不到休沐日,孩子们尚且按时早课,我怎能找个理由就不去授课?”
顾喜喜莞尔,“之前是谁把课堂丢给刘夫子,自己非要跟我去边境。”
何景兰说,“那是过去,现在不一样了。”
“我现在变得坚定了,身为女子也要有属于自己的事业才行。”
顾喜喜了然道,“因为赵娘子么?”
何景兰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
见过赵媒婆之后,对她的确很有触动。
她开口说,“赵娘子多年来一直固守本心,从没忘记过她心里的那个人。换做别人,也许此生都会耽溺于往事,把自己陷入痛苦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