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
慕南钊合眼躺在床上,脑海中还盘旋着这句话。
不同路吗?
他要强行把她拽到自己的路上吗?
还是他放弃自己的路,到她的那条路上去?
如果非要让一个人牺牲自我,这又能算什么好的选择!
……
之后再两日,顾喜喜继续白天继续拎着安庆和外出喝茶。
其中有一些何景兰推荐的大小茶楼。
何景兰自己则忙着糖水铺装修的事。
这天晚上,二人一起泡木桶浴,分享今日各自所得。
顾喜喜已经去过十几家不同档次的茶楼、茶行。
她半合着眼,笑说,“这两天总算没白跑,虽然京城散茶盛行。但煮茶之风也颇受追捧,更与风雅相关。”
“且茯茶、红茶、普洱等醇厚口味各家茶楼都有,受众不少,并不算新鲜猎奇。”
“我已决定回去就筹备茶园,建立制茶坊就交给安庆和了。”
何景兰靠着桶壁,舒服地仰头叹息,“看你这么信心,我都跟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