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起纵火案,“人抓到了,你猜猜主使人是谁?”
时安夏想了想,“小姑母的儿子吧?宋瑞仕?”
早前那小子就扬言要烧了侯府,隔了这么久,想必没死心。
时云起点头,“他瞎了一只眼,据说是在外头被人打瞎的。他把他妹妹卖了换钱去赌,认识了一群赌徒。都是些要钱不要命,又没多大本事的人。”
否则也不至于被他们侯府的府卫打跑,当场还打死了一个。
他们求财。宋瑞仕则是不忿报复,听说侯府主母生产,想必定然在主院里静养,便伺机放火。
宋瑞仕早就说过,他会回来烧了侯府。他觉得他如今日子过得艰难,皆因侯府主母自私自利不顾亲情,将他们母子三人撵出去所造成。
时云起继续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熟人。”他顿了一下,“要不,你猜猜是谁?”
时安夏转了一下脑子,微弯了唇角,“父亲的那个小妾郭小娘子吗?”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妹妹。”时云起佩服至极。他记性虽也好,但真就想不到这里头去,“刚才在衙门看到那女子,我还惊了一下。”
时安夏哪里是猜,分明是对父亲不放心,之前还专门派北茴去那头院子了解过父亲把后宅遣干净的始末。
当时她就觉得郭小娘子不安分,许是个隐患,派人出去寻,竟没寻着人。
“父亲这辈子,做任何事都不负责任,尽干些没名堂的。唯一做了一件好事,结果还给他攀上了顾娘子。”时安夏揉了揉眉心。
时云起隔着屏风也揉了揉眉心,“菱儿生产时,他没出现。妹妹你生产时,他也不知道上哪儿玩去了。听说你的儿女要入玉牒,序齿皇孙皇孙女,他立刻就急着来见孩子。说得自己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