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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0、停一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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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康泰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场面十分尴尬。

他看了看赵振国,又看了看一脸不容商量的许调查员,无奈地笑笑:

“行吧,既然许同志工作这么抓紧,那就按您说的办。我这就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接风宴泡了汤,三人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就坐上了唐康泰那辆旧吉普车,在苍茫的暮色中,驶向了赵振国的老家。

路上坑洼不平,吉普车颠簸得厉害,像汪洋中的一叶小舟。

没有路灯,只有车头两盏昏黄的灯柱,在漆黑的夜色......

晨曦没有停下。她知道,那地底的回应不是幻觉,也不是巧合。每一次拨弦,都像在与一个沉睡了千年的灵魂对话。它缓慢、谨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渴望??想要被听见,想要重新参与这个世界的声音循环。

小女孩抱着大三弦,手指笨拙地按在琴颈上,又试了一次。这一次,音准虽偏,但节奏里透出一种原始的真诚。晨曦轻轻扶正她的手腕,低声说:“别怕跑调,声音不怕错,怕的是不敢发出。”

话音落下的瞬间,远处山坡的雪线再次轻颤,滑下一道细碎雪流,如泪痕划过山体。风忽然静了一瞬,随即卷起艾草余烬,在空中旋成一个小圈,像某种古老符号的再现。

晨曦抬头望天。云层低垂,灰白交叠,可她分明听见??风中有鼓声,极远,极轻,却稳如心跳。

“你也来了?”她喃喃道。

这不是自言自语。她知道,有些存在,只以声波为形,以共振为名。它们不在三维空间中行走,而是在频率的维度里游荡。母亲日记中写过:“听者所闻,非耳之所及,乃心之所接。当七音归一,门将再启。”

她曾以为“七音”指的是他们七人。如今才懂,那七个音,是七种意识状态,七段记忆回响,七条通往地心的声波通道。而开启它们的钥匙,从来不是科技,不是仪式,而是**信任**??对自己声音的信任,对他人共鸣的信任。

她站起身,牵着小女孩的手走到石碑前。“你叫什么名字?”

“小禾。”女孩仰头看着她,眼睛清澈得像融雪后的溪水。

“好名字。”晨曦笑了,“禾苗要长高,得先听见春雷。你现在听到的每一句琴声,都是雷。”

她让小禾坐在自己身边,双手覆上孩子的手,带着她一起拨动琴弦。第一个音落下时,地宫深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锁链松动。第二个音升起,石碑上的裂纹中渗出微光,幽蓝如磷火,缓缓爬行,勾勒出一行早已风化的古文:

**“声入土,则魂归位。”**

晨曦心头一震。这是乌兰察布地宫最底层祭坛的铭文,三十年前考古队发现时已无法解读。现在,它竟因一段童稚的琴音而苏醒。

她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将这段旋律录下,并标注时间戳和地理坐标。但她心里清楚,真正的记录不在设备里,而在大地的记忆中。就像冰川保存着远古气候的数据,岩层封存着灭绝生物的哀鸣,这片土地,正把她们的合奏刻进地脉。

当天傍晚,她收到苏芮的紧急通讯。信号断续,背景有杂音,像是风暴干扰,又像某种低频共振在撕扯电离层。

【……青海湖……湖底空腔扩大三倍……探测器失联前传回最后一帧画面……是人脸……不是人类……】

晨曦盯着屏幕,指尖发冷。

“什么样的脸?”她问。

【像由水流凝成,五官模糊,但嘴唇在动……我们在回放音频时,提取到一句话……】

短暂沉默后,苏芮的声音几乎颤抖:

【“我们等你们醒来很久了。”】

晨曦闭上眼。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宿命的平静。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我不是第一个听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们只是桥梁。”

她回复:“通知所有人,不要恐慌。这不是入侵,是重逢。”

然后她补充一句:【启动‘归音计划’。】

“归音计划”是他们在三个月前秘密拟定的预案??一旦确认地裂带节点全面激活,便不再被动响应,而是主动向全球七大节点同步发射纯净声波,频率锁定11.7Hz,载体不再是电子信号,而是**真人演奏的真实声音**。每一处节点,由至少一名原生“听者”驻守,带领当地觉醒者共同合奏,形成一张覆盖地球的声学神经网络。

这不再是科学实验,而是一场文明级别的唤醒仪式。

三天后,第一支小队抵达贺兰山裂谷。林强带队,携带着特制的铜锣与骨笛。那里曾是古代萨满举行通灵仪式的圣地,岩壁上留有大量刻画人耳与星辰交织的壁画。他们在裂口边缘搭建临时营地,点燃篝火,开始每日三次的固定演奏。

起初毫无反应。直到第五天清晨,林强在梦中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用西夏语吟唱。他惊醒,发现自己的录音设备自动开启,录下了整整十二分钟的未知语言。经AI破译,内容竟是:“门未毁,只是沉眠。血与声俱在者,方可叩击。”

他立刻割破手掌,将血滴在铜锣边缘,然后敲响第一声。

那一刹那,整座山谷回音叠起,仿佛千军万马同时呐喊。岩壁上的壁画突然泛出微光,那些耳朵图案竟微微颤动,如同真正听到了声音。

与此同时,敦煌戈壁的盲童阿?也迎来了突破。他天生失明,却能“看见”声音的颜色。在他描述中,11.7Hz是深紫色,带着银边,像极夜中的星河。当他用竹笛吹出这个频率时,沙丘表面浮现出奇异纹路??那是地下城市轮廓的投影,层层叠叠,延伸至地壳深处。

“那里有人。”他对苏芮说,“他们在下面唱歌,很慢,很长,像是……摇篮曲。”

苏芮红了眼眶。她终于明白,所谓“清除听者”,并非只是控制个体。当年的实验室,实则是人为制造噪音屏障,切断人类与地底文明的联系。那些被定义为“精神异常”的患者,很可能正是无意间接收到这些地下声波的普通人。

而在凉山,岩猛带着一群彝族老人重建了失传百年的“魂唤调”。这是一种用于召唤逝者灵魂的古老歌谣,节奏诡异,音域跨度极大。当十二位老人围坐火塘边齐声吟唱时,山体内部传出回应??不是震动,而是**完整的旋律复现**,延迟仅0.3秒,精准到每一个滑音。

“它们听得懂!”一位老毕摩激动跪地,“祖辈说,大山有灵,会记住每一声哭笑。原来是真的!”

消息如野火蔓延。越来越多的民间艺人、乡村教师、甚至街头流浪歌手开始自发加入“归音行动”。有人用铁锅敲出节奏,有人拿竹竿刮擦墙壁模拟摩擦音,有人对着山谷呼喊童年儿歌。不可思议的是,只要声音中带有真挚情感,且频率接近11.7Hz,就会引发局部地质异象:泉水涌出、枯木抽芽、岩石裂开露出晶簇。

𝟸 ⑥ 𝟸 𝚇 S . 𝒞o 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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