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局长嘟囔：“华家人招了，就是背后牵扯有些大，跨市跨省了都。”
何德昌不走寻常路，拍拍闫局长的肩膀：“恭喜你，快要升职了！”
闫局长要哭不哭，心想他何德何能，敢拆大佬的台。
何德昌见他不说话，摆手离开。
回车上，跟乔蔓蔓吐槽：“他们效率太低，一点不靠谱！”
“我觉得挺靠谱呀，才一点时间就把事情调查了个大概，也算能耐了！”
话落，瞥见中午在何家喝茶的赵爷爷，神情严肃地从车上下来，身后还押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
那人被堵着嘴，眼神惊恐又彷徨，嘟囔：“放开我，放开我！”
天已黑透，路上行人稀少，尤其是公安局门口，除了他们几辆车，几乎没旁人。
时间回到几小时前，赵老头回去自查，发现保姆正准备把他的草稿纸拿出去卖掉。
心头火起，一口淤血喷出，吓坏了勤务兵。
可他非但没难受，反而胸口郁气散了许多。
妻子给他倒了一杯茶，喝完身体暖暖的。
他还好奇：“哪来的好茶？”
“你拿回来那罐啊，我看包装挺精美的，就泡来尝尝！”
“是不错，感觉比老何家的更香醇！”
“行了别喝了，赶紧把人送公安局！这次可真险呐，多亏了何老头提醒！”
“是啊，可得给人家那小外孙女准备一份礼物！”
夫妻俩达成共识，却谁也不想大白天的送保姆去公安局。
一是被小人蒙蔽，觉得丢脸。二么，就是怕她同伙知道，打草惊蛇。
赵老头下车瞥一眼这边，脸有些臊，却还是上前打招呼：“老何，谢谢你哈！”
何德昌点头：“快去吧，闫局长估计得感谢你八辈祖宗！”
赵老头白他一眼：“你骂人的方式，还真是清新脱俗。”
“别瞎说，我可没骂你。你给小闫送功绩，他不感激你才怪！”
赵老头说不过他，冷哼一声进公安局。
何德昌想看笑话，就让人多等了会儿。
大概半个小时吧，赵老头强忍怒气从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