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琪倔强的没要人扶,还刻意的拉开了与谢援朝的距离。
谢援朝心里满意,“还挺识趣的,她要粘上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夸完,“啪嗒”,刘诗琪又滑了一跤,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背上还压着重重的行李,看上去像一只负重的乌龟。
“营长,你帮刘同志背一下行军包吧!”
一位已经负重了两个文艺兵行李的战士有些哀怨的跑来跟谢援朝说。
谢援朝平时嘻嘻哈哈的,也没什么架子,下面的战士们都不太怕他。
谢援朝撇嘴,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刘诗琪。
“拿来吧!”谢援朝拎起了刘诗琪行军包的肩带,把人家姑娘就这么从地上拎了起来。
刘诗琪眼圈红红的,估计刚才疼哭了,要不也不能趴地上不起来。
谢援朝不喜欢看女人哭,他家妹儿就从来不哭。
“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背。”刘诗琪想挣脱,带动了膝盖上的伤,疼得眉毛眼睛皱到了一块儿。
世纪大直男谢援朝同志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板着脸说:“你以为我想帮你背?不过是怕你拖慢了队伍的速度。天黑前,咱们要是到不了哨所,留在这山里,就只有喂狼了。”
一听这峡谷里还有狼,刘诗琪的脸都吓白了,再不敢倔强。
其他几个文艺兵,也都催促着快走。
那位男文艺兵早就没了进峡谷前的洒脱,别人都是女同志,他一个男同志也不好将自己的行李分给随行的士兵,现在才知道自己低估了边境山区的路况。
“谢营长,这里真的有狼?”
男文艺兵喘着粗气问道。
谢援朝已经将刘诗琪的行李都背到了自己背上,一本正经道:“当然,不仅有狼,还有豹子。”
身后的刘诗琪听了,情不自禁的想去拽谢援朝的衣襟,露出自嘲一笑后,忍住了。
一直到太阳落山前,他们终于赶到了背崩峡谷外的哨所。
这里驻扎着一个排的士兵。附近还有几个哨所,沿着麦克马洪线摆开,与对面阿三的哨所对峙着。
临时的界碑扎在高原草甸里,周围还有羊群在啃食着青草。
听说今天有文工团来慰问演出,战士们都翘首期待一天了。
哨所里已经准备好了开水,谢援朝放下行李,让排长去给大家准备点吃的。
“营长,老乡长听说咱们这晚上有演出,也想带乡里的牧民来看,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