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聂,我看你相当紧张,是不是在思考以后在域多利监狱如何度过余生?
放心,像你这样有身份的人,我们港英政府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短短十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赫华德看见还没找到东西,一招手,让缉毒警们都进去帮忙。
又过了半小时,货柜里的铁矿石都被扒拉了一遍,依然没有发现。
“怎么可能?”赫华德开始咆哮。
聂小帅的心却逐渐落回了肚子里。
他还不能离开,他得盯着不能让人栽赃陷害。
不过他已经有了心情与赫华德对视,讽刺道:“赫华德先生,我一定会向港英政府抗议你这次无事生非的行动。你这是在破坏自由贸易,让我想想看,明早的《南华早报》登什么好呢?
‘皇家缉毒队深夜骚扰守法企业,捏造莫须有罪名致使大量物资滞留码头’够不够炸裂?”
赫华德脸色铁青,凶狠的盯着聂小帅威胁道:“我会抓住你的把柄的!”
聂小帅眼角抽了抽,他其实有些不理解赫华德为何对华人有那么大的怨气。
赫华德带着缉毒警走了。
海关人员也撤了出来,并且对聂小帅表示抱歉。
这些年聂小帅在海关还是打点得比较到位的,在带他上船的那位海关人员的斡旋下,海关同意了货轮靠岸卸货。
等只剩自己人后,聂小帅哈哈大笑,拍着随船工作人员的肩膀说:“你小子,脸这么白,我还以为真有啥问题呢,吓死我了。”
工作人员指了指远处已经消失得只剩一个点的渔船说:“东西已经被特事办的同志们带走了。聂经理,我对不起您的信任,我对不起国家,我差点就犯了错误……”
聂小帅正大笑的下颌差点脱臼:“……”
当晚,聂小帅连夜赶回华润大厦,执意要见到谢晚。
大厦内除了一楼的特别办,到处都黑洞洞的。
一组的同志早就下班了,只剩下一位二组的同志和王铁军在值夜班。
王铁军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被聂小帅叫醒。
聂小帅的声音疲惫中带着激动:“铁军儿,无论如何帮我找到谢主任,我必须当面感谢她。
这件事,我要向组织汇报,要向组织给你们特事办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