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工的船用发动机技术,可以为您换来三个月2亿刀的无息。”
“原来您盯着的是六叔的地盘。但重工早已独立,我连董事会的大门都进不去。”
“郑议员正忙着地方的竞选,哪有空管技术专利?何况.....”老狐狸笑道有些意味深长,“若您撑不过今年,重工的股价也会暴跌。到那时,有人恰巧抄底入股,舆论只会夸他挽救民族企业。”
玄贞恩沉默良久,闭眼,“您这是要我做郑家的叛徒。”
李建熙拇指指肚摩挲着水杯口,“叛徒?不,是生存者。您丈夫为家族荣耀而死,您得为活着的人而战。”
随即一指旁边的郑智尹,“道您希望他们以后,面对的是一块刻着殉道者的墓碑?”
包间内,内陷入死寂,而窗外,却传来一阵悠扬的蝉鸣。
看了半天戏的小李厨子,这时候拎起茶壶,分别给几人添了水,待给到郑智尹时,发现这身上还带着股清澈的大学生味道的姑娘,已经双眼通红。叹口气,又给递了纸巾过去。
“啊,谢谢!”
“不客气。”
玄真恩?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面上却绽开了笑容,“三个月,足够让某些人见识电梯的轿厢有多狭窄。”
“您比您丈夫更像郑会长的血脉。但记住,棋手永远不会为棋子落泪。”
“李会长说笑了。”玄真恩,缓缓站起,抓起手提包,深深鞠了一躬,“但您若以为郑家人只会内斗,就大错特错了。当年公公带着黄牛越过分界线时,全世界也说他疯了。”
“是啊,郑家人总是有点魔怔在的。”李建熙和李乐也起身,回了个礼。
“对了,附赠一个消息,帮您减轻点负担。”
“消息?”
“您在北面的业务,峨山,金润规。”
“金社长?”玄真恩一愣。
“呵呵,那就这样吧,希望您能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