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好像执着于将她拉入回忆的陷阱里,让自己和他一同坠落。
那段浸满了苏瑾的血和泪的回忆,却成为他用来控制她、要挟她的工具,也被他用作遮掩自己卑劣内心的遮羞布。
苏瑾没有耐心与他周旋。
“找我做什么?”
卫衍笑道:“一是为了询公子的事,他自幼受宠,和人交谈时便有些口无遮拦,你莫要往心里去。”
苏瑾却并没有顺坡下驴:“都快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了,还拿年少不知事作借口?衍公子和他相识多年,怎么也不把自己的机敏圆滑分给他点?”
卫衍的笑容一僵。
上次和苏瑾在宫宴后的交谈并不愉快,但他始终认为那是因为朔王爷在的缘故,苏瑾毕竟还要依靠他生活,自然不能与自己流露出亲近之意。
即使上次卫询回来,和他大骂苏瑾是个“不知好歹、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也依然认为苏瑾不过是在耍脾气罢了。
女子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