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云琛在路上告诉她的。
侯府里和廖慧年龄相仿的姑娘少爷很少,就是因为当年宣平侯夫人刚刚进府,虽是继室,但也是实打实的正室夫人,一进来便将内宅整治得鸡飞狗跳。
而彼时的宣平侯需要侯夫人家中的扶持,自然不会触她的霉头,若是后宅有人怀孕,别说侯夫人,宣平侯自己恐怕都不会同意。
在这种情况下,但凡是个想明哲保身的人,就不会铤而走险怀上孩子还生下来。
更何况,能在宣平侯和侯夫人的眼皮底下不声不响生下孩子,本身就是一个大胆而谨慎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
这样一个看似怯懦实则机敏的女子,会因为侯夫人的区区刁难而病入膏肓吗?
除非,她很清楚自己是怎么病的。
陈姨娘一惊,“苏医女这是什么意思?妾身一介女流,想有个孩子傍身是无可厚非的事,幸得夫人仁慈......”
“侯夫人仁慈的话廖姑娘就不会失踪这么久都没有回来。”
苏瑾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陈姨娘。
实在是那句“有个孩子傍身是无可厚非的事”刺着了她,傍身、傍身,似乎每一个成了家的女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