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贺云璟收回目光，短暂的沉默后才继续开口，“我早就死了，也不属于这里，我不想被任何人控制，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没那么惜命，我要做的早就做完了，没什么遗憾，也没有执念。”
花璃绕到贺云璟身前，用力抱住他一脸急切，“我不可以吗？不能做你的执念？”
贺云璟顺势回抱住花璃，低声回答，“你是我的妻。”
短短的几个字让花璃有了着落，更加用力，害怕贺云璟会跑掉。
贺云璟安抚了他一会儿才继续说，“我也有仇人，花了很多时间才能报仇。所以我答应帮你，我不在乎你是好是坏，因为我自己就不是好人。
我活了三十几年，没想过成婚，觉得没必要，只会是拖累。
我承认没想过跟你有什么，帮你只是在变相的帮过去的自己，没人教过我，我吃过很多的亏，所以我想帮你，教你怎么报仇。”
花璃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他有些难过，因为贺云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