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父亲不想自己沉浸在“野种”的痛苦中,从不提起母亲的父亲破天荒把母亲的身世和盘托出。
据父亲说,母亲出身高贵,是赣南何氏族长何鸿业的女儿,虽然是妾氏所生的庶出,也是严氏不能攀上的高枝。
因自小聪慧,母亲成为何氏唯一用“铭”字命名的女孩。只是可惜,外婆因为行为不检点,红杏出了墙,被何鸿业捉奸在床。母亲因为替外婆说了几句话,也被一并赶出了何府。
无家可归的母亲,尝试过求助亲戚,但何鸿业早已对所有人下了禁令,谁敢接济她们母子就是与何氏宗族为敌。赣南何氏权势滔天,自然没人敢得罪,母亲和外婆在赣南城活不下去,只能一路乞讨流浪。
后来,外婆死在了乞讨的路上,母亲则流落琅城,被父亲当丫头买回了府邸。
由于母亲长得漂亮,又有气质,还懂琴棋书画,渐渐取得了父亲的喜爱。但奈何嫡母善妒,每逢父亲不在就要针对母亲,就连母亲怀有身孕也不能免于各种惩罚。
在嫡母的挑唆下,本就风流成性的父亲认定她是个不洁之人,对母亲生了厌,加之很快有了新的美娇娘在侧,便渐渐淡忘了母亲这朵娇艳的花朵。
姜严华清楚的记得,在讲述母亲过往时,自己从始至终都没在父亲的脸上看到一丝愧疚,仿佛在他的眼里母亲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