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鹏完全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安慰正在经历丧父之痛的付衡,他像中午的许灏一样,对酒店的一切都赞叹不已。
“刚刚我们路过的拐角处,花盆里面种的是什么呀,看着好贵的样子。”
这家伙,重点是花吗?
许灏不着痕迹的踩了展鹏一脚,展鹏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心情复杂的拍了付衡肩膀一下,“好兄弟,节哀顺变。”
“不过,盛市长,啊,不对,你爸应该有不少遗产吧,你能分到多少?”
花不是重点,遗产难道就是重点吗?
许灏心累。
付衡似不在意的展鹏的冒犯,微微摇头,“不清楚,他的遗产和我无关。”
虽然付衡是朋友,但许灏其实也是这种想法。
付衡和他妈妈,已经有那么大一笔钱了,没必要再掺和盛家的遗产纠纷里。
盛庭的死闹得沸沸扬扬,大有升级成国际矛盾的意思。
新闻的官方通稿里把盛庭塑造成了一个因公殉职,心系百姓,千载难逢的好官。
上头摆明了要拿着盛庭的死和敌国讲条件要好处。
如今盛庭的死,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官员去世的事情。
这件事越闹越大,越来越复杂,付衡此时明哲保身才是最正确的。
展鹏看什么都稀奇,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到处参观去了。
许灏和付衡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沙发走去。
两人坐定后,她直接和付衡说了中午的遭遇。
付衡听完脸色大变,“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啊,”许灏无所谓的笑道,“那些人伤害不到我,你忘了,我可不是普通人,我有私人保镖。”
“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付衡压着怒火勉强笑道,“下次再碰到他,不用留手,直接往死里打。”
许灏很少看到付衡如此直白的讨厌一个人,
她来了兴致,疑惑道,“那人你认识?谁啊?”
“不仅我认识,你也认识。”付衡见她完全没印象,提醒道,“酒吧,结账那次。”
“哦哦,想起来了,那个什么,叫什么来着。”
她绞尽脑汁的思索,可惜大脑根本没备份,她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魏斯年。”
付衡见她想的辛苦,主动为她解惑。
“魏斯年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