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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6章 你个无赖!(1 / 2)

“呼!”

一落地,梅瑟的身上,就呼的一声,燃起了剧烈火焰。

熊熊燃烧的火焰,将梅瑟的娇躯完全包裹,总算起到了蔽体的效果。

不过,当秦重把目光移到梅瑟身上之时,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在空中的惊鸿一瞥,然后,赶紧转过了脑袋。

“秦,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用火焰遮蔽了自己的身体之后,梅瑟就对着秦重,冷冷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副身体,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过!结果,你今天不仅看了,而且还摸了,所以......

女孩的手指在纸张边缘来回摩挲,指节泛白,像要把那几行字揉进皮肤里。她没抬头,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藏在空气里的耳朵:“我……我把妹妹推下楼梯了。”

林小雨没有动。她坐在一张矮木凳上,膝盖与女孩视线齐平。窗外是云南高原清澈的黄昏,阳光斜照进疗愈室,把地板染成一片琥珀色。远处传来溪水流动的轻响,还有风铃在屋檐下轻轻碰撞的声音。

“你能告诉我,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吗?”她问,语调平稳,不带一丝评判。

女孩咬住下唇,眼泪突然滚落,砸在纸上,洇开一团模糊的墨迹。“那天……爸爸说谁先写完作业就能吃最后一块蛋糕。我快写完了,可她跑过来抢我的本子,说老师让她帮我改错……我不想让她碰!我就……就伸手一挡……她摔下去的时候,头撞到了铁栏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现在躺在医院,脑袋里有血,医生说可能会醒不过来……妈妈抱着她哭,可我一句话都不敢说……我只想着,要是她死了,蛋糕就是我的了……”

她说完,整个人蜷缩起来,肩膀剧烈抖动,像一片被风吹乱的枯叶。

林小雨依旧没有起身,也没有靠近。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孩子,看着她瘦小的身体在悔恨中颤抖。然后,她轻轻开口:

>“我听见了。”

这句话像一滴水落入深井,无声无息地沉下去,却激起一圈圈看不见的涟漪。

女孩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盯着她,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你说的一切,我都听见了。”林小雨重复一遍,语气依旧柔和,“你害怕、你后悔、你甚至不敢承认自己那一刻真的希望妹妹死……这些,我都听见了。”

女孩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是压抑太久的堤坝终于裂开一道缝。她把脸埋进膝盖,哭声从喉咙深处涌出,断断续续,却异常真实。

林小雨没有递纸巾,也没有安慰。她知道此刻最珍贵的不是温柔的话语,而是那份“被听见”的重量。她只是坐着,像一座不动的山,承接这孩子的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慢慢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和鼻涕,眼神却比进来时清晰了一些。

“老师……你会告诉警察吗?”她怯生生地问。

“不会。”林小雨摇头,“这不是惩罚你的地方。这是让你说出真相的地方。”

“可……我是不是个坏人?”

“你是个会犯错的孩子。”林小雨看着她的眼睛,“一个因为害怕失去爱而做出错误选择的孩子。但这不代表你不值得被听见,也不代表你不配得到原谅??哪怕现在还不能原谅自己。”

女孩怔住了。她从未想过,有人能把她心里最黑暗的部分说出来,却不因此否定她整个人。

她低头看着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纸,忽然把它一点点撕碎,扔进了桌角的纸篓。

“我想去看看妹妹。”她小声说。

“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可以一起联系医院。”林小雨微笑,“你想去道歉,还是想握住她的手?或者,只是坐在那里,陪她一会儿?”

“我想……握着她的手。”女孩轻声说,“如果她能醒来,我想告诉她,我不是真的想害她。”

林小雨点点头:“那我们就朝那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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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数据中心,陈默正站在一面巨大的全息投影墙前,凝视着全球“真实协议”的实时数据流。红色光点如星河般闪烁,每一个都代表着一次未修饰的真实袒露。系统自动将这些陈述分类、归档,但不再进行任何情感分析或风险评级。

赵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加密报告:“云南那个小女孩的事,林小雨刚上传了非识别性案例摘要。脑电监测显示,她在说出真相后的三十分钟内,前扣带回皮层活动提升了42%,杏仁核异常放电完全消失。”

陈默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决定去医院看妹妹。家属已经同意让她探视。医生说,妹妹的生命体征开始出现微弱好转,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否与心理因素有关。”

陈默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气。他知道,这不是医学奇迹,而是**关系的修复**??当一个人终于敢面对自己的恶,善才有了重新生长的空间。

“我们以前总以为,防止伤害的关键是控制情绪、压抑冲动、规范行为。”他睁开眼,望着满墙跳动的红点,“可我们错了。真正的预防,是从允许人说出‘我很坏’开始的。”

赵星沉默片刻,忽然说:“青海湖那边又有新动静。昨晚湖面出现了环形波纹,直径超过两公里,持续了整整一夜。卫星图像捕捉到水下有规律性的光脉冲,频率与苏婉音频中的‘母频段’完全一致。更奇怪的是,附近三个村庄的居民同时做了同一个梦??他们看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湖边,手里捧着一杯水,对每个人说:‘你要不要喝?’”

陈默眉头微蹙:“有人喝了?”

“有六个。醒来后都说感觉‘心里空了’,但也‘轻松了’。其中一个老太太,三十年来第一次提起了她夭折的儿子的名字。”

“她终于敢说了。”陈默喃喃道。

“问题是……”赵星犹豫了一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主动寻求那种梦境。有人在社交媒体上组织‘入梦仪式’,声称只要在月圆之夜静坐湖边,就能听见‘蓝衣女人’的声音。我们已经在十几个城市发现类似聚集活动,参与者大多是经历过重大创伤的人。”

陈默缓缓转身,目光锐利:“我们要阻止吗?”

“伦理委员会建议干预。担心形成新型精神依赖,甚至演变成集体催眠。”

“可如果我们阻止他们寻找内心的出口,我们和当初用语箱压抑情感的政府有什么区别?”陈默反问,“真正的危险不是人们渴望被听见,而是我们害怕他们真的听见了什么。”

赵星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都不做。”陈默说,“除非有人受伤。否则,让他们去听吧。也许有些人需要穿过深渊才能找到岸,那就让他们走。我们唯一能做的,是确保他们回来时,有人愿意说一句‘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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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联合国下属的心理健康联盟发布了一份里程碑式的白皮书,正式将“非评判性倾听”列为一级心理干预手段,并在全球设立五百个“沉默倾听站”,配备经过特殊训练的倾听者,不提供咨询、不开处方、不做诊断,只负责一件事:**听见**。

与此同时,一场名为《听见》的全球艺术展在纽约开幕。展厅中央是一面由十万条匿名陈述组成的声墙,每句话都来自“真实协议”用户自愿提交的内容。参观者戴上特制耳机,随机播放一条声音??

>“我嫉妒我妹妹活下来了,而我没能。”

>“我每天都在假装爱我的丈夫。”

>“我觉得活着好累,但我怕死更甚。”

>“我爸打我二十年,昨天我终于打了回去。”

没有人知道说话的人是谁,但每一句都像刀锋划过灵魂。

展览第七天,一位老妇人在听完一段关于校园霸凌的录音后,突然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工作人员上前扶她,她却摇头,哽咽着说:“那是我儿子……他十年前自杀了。我一直以为他是软弱,可刚才那句话……和他日记里写的,一模一样……”

她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念出儿子留下的字迹:

>“没人听见我。所以我选择了安静。”

她把笔记本轻轻放在展厅入口的献词台上,附上一张纸条:

>“儿子,妈妈现在听见了。”

那一刻,整个展厅陷入寂静。随后,有人开始低声啜泣,有人默默摘下耳机,走向献词台,留下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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