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主家刘家多年不见竟然如此的势利眼,也不知道我们和他们合作是不是与虎谋皮!”刘歌真也不爽道。
“没办法,想要打开北方市场在别人地盘卖东西,除了杨家,也只有跟刘家合作,这些是绕不开的,所幸现在他们还不会克扣我们该赚的,所以,我们现在甚至未来好多年里的重心始终在南方,这点是不变的。”韵玄说道。
“再说说他们谭家吧,最近日子可不好过,玄儿你的目的也算真正达到了,没想到就连朝阳王都这么快地嫌弃了他们,我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喜新厌旧,令人唏嘘。”刘歌寻换了个话题,免得说多了隔墙有耳。
“其实发展的过程不就是一部喜新厌旧的历史么,就比如坐惯了平稳的奢华马车,就不愿坐回普通的马车,睡惯了新式的软床,谁还回去睡那硬邦邦的木头床?遇到了胸大屁股翘的女子,谁还回去看那黄脸婆?不都是一样的吗!”韵玄可能也是喝多了,开始毫无顾忌地和叔叔姐夫们笑在一起。
“但我们要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