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捯饬的还挺快,她还得小跑着追。
“爷,其实那东西也挺好的,要不咱们也买一副,我这也不能老一直生,整天喝避子汤也怪伤身体的。”
他也一点委屈不肯受,整天都弄进去,也得亏他生在古代,地位在这放着,不然他这行房方式,整天让人家女子避孕,他能搞到对象吗?
“还有,咱们整天东奔西跑的,这啥孩子能经得起咱俩这么闹腾,万一怀里又掉了,好歹是条命不是?”
最主要的是,也太伤身子了,她这小身板本来就娇气,在三番两次折磨,能不能活到六十五都是个事儿。
“再说了....”
女人絮絮叨叨,嘟囔的前边走的男人似乎情绪有些难忍。
终于逼急了,顿住脚步刚站稳,还没来得及回头。
话音就戛然而止,女人瞬间蔫吧,半天没再出声....
男人继续迈步子,苏南初连忙又亦步亦趋的跟在其后边。
不让提就算了,又不是她给那方夫人下的药,他朝她冷脸有什么用。
现在十有八九确定,那方夫人多年不孕,可能就是她那“闺中密友”所害。
要不说随根呢,宁家这母女俩都不是什么消停的。
老的算计闺蜜,小的敢失贞进宫,还怀过身孕。
好好一个足以保她们一世荣华富贵的送饼恩情,被她们就这么作死作没了。
..........
驿站门口。上官堇的马车刚回来,有侍卫就跑了过来。
“将军,爷请您去前厅议事。”
上官堇还穿着进宫时的衣服,本来想去换件便服,但是突然被驿站低沉的气氛感染到了,神情凝重地偏头问:“出什么事了吗?”
那两个人刚解开疙瘩如胶似漆,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
侍卫摇头:“爷没有说,只是说等您回来,让您跟窦将军即刻过去一趟。”
还挺急?即刻都用上了。
想到此,上官堇干脆也不换衣服了,直接跟着人引路过去。
屋内的气氛比外边更低沉,还有隐隐约约带着几分紧张。
上官堇跟窦翊到的时候,沈璟之正盯着一幅图纸瞧,情绪压的很低,带动的两个人大气也不敢喘。
两个人无声见完礼之后,沈璟之让他们围桌而坐,把一幅图纸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