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谷阳气疯了,“你这是想屈打成招吗?”
门忽然被敲响了,保镖打开门,连不蔓心急地冲了进来,“思简,你没事吧?”
周谷阳的视线落在随口进来的人身上,瞳孔紧缩了一下。
宋修然浑身湿透,被一名侍者搀扶着,大冷的天他冻得脸色发白,却轻蔑地朝周谷阳比了比中指,“狗东西,老子比你高尚。”
“你怎么骂人?”沈宝琳忍不住了,盛云朝也就算了,宋修然算个什么东西?
宋修然:“我不仅要骂,我还要揍他一顿的,居然敢阴老子!”
他气得摇摇晃晃想上前踹周谷阳两脚,被连不蔓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你现在揍得了谁?别在这个时候逞能!”
“哦。”宋修然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被侍者扶着在陆思简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
“我可以作证,是他派人在酒里下药的。”他指着周谷阳。
沈宝琳浑身紧绷,声音尖锐:“你有什么证据?”
连不蔓简直像是在看傻子,“你现在还维护这个烂人?沈宝琳,你脑子被狗吃了吗?”
陆思简倒是不奇怪:【她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