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改变不了她为鱼肉的现实，不如以息代养，有精神才能兵来将挡。
本来眼皮就抬不起来，于是她又睡了。
房间里暖气很足，坐起来不觉得冷。
不过她身上的衣服换成了舒适的睡衣，姜妤拧眉打量这个房间。
裴昱州推门进来，就看见她像只被放到陌生环境里的猫，正警惕地盯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头疼吗？”
裴昱州伸手去摸她。
姜妤下意识躲避。
裴昱州眼底暗流涌动。
“你看到的不是真相。”
他坐在了床边。
姜妤还是离他很远。
“是因为我，才必须接触她吗？”
裴昱州眉心跳了跳：“算是，也不全是。”
他转身，扯了扯她的被子，让她坐过来点。
但姜妤又把被子扯了回去。
“因为韩琎的事情，老爷子这边出面解决了，我欠他人情……”
“所以要你卖身还他人情？”
姜妤打断他的话。
这个借口找得不怎么样，裴昱州闭口不答。
姜妤本来有些激动，现在平息下来：“那么我们我回云市领离婚证吗？像周彦廷那样，很快，不会挡你的路。”
裴昱州被她给气笑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姜妤从另一边下床：“贴贴不算？手拉手不算？你都和人家谈婚论嫁了，失身是迟早的事，说这些有意义吗？”
裴昱州走去另一头把人堵住。
“让开！”
姜妤用肩顶他，裴昱州正好把人困在怀里。
“也是因为任务，所以不能说原因。”
姜妤愣了一下，裴昱州把她转了个身，脸对脸。
“联姻是不可能的，但是也许会有一些不得已的举动，你能原谅我吗？”
姜妤没应，眼眶红红的。
“这辈子就亏欠你这一次，往后我用一生弥补好不好？”
即便是调岗，他的工作也是严格保密的。
姜妤理解，不问。
但是她对婚姻是有底线的。
犹如周彦廷和姜晚芙发生肢体触碰后，她便对他再无半点情愫一样。
不会因为对方是裴昱州就改变。
“那要让我做到哪种程度的让步？”她声音颤抖。
裴昱州心疼地把她摁在自己怀里：“我发誓，此生不负你，你永远是第一位。”
时间静默了两三秒。